2017年4月28日 星期五

對於我,命運轉捩點的一天。

[歷史 Mode]




終於出土了,還以爲今後都看不到的了。
就是這張照片。五十多年前。
正確日期有待追查。
當年,還是念書的日子,我在「星島日報」的學生園地,經常投稿。獲得老編胡輝光先生厚愛,稿也經常刊出。
我全情投入,發起讀者旅行,一呼百應。
地點,我記得好像是蝴蝶谷。
這張照片,引證就在這次旅行,我結識了王無邪和葉維廉。
前排左一是王無邪,我站在他身後。後排第一個就是葉維廉。
有人拿著的小旗,上面便寫著「星島日報學生園地旅行團」。
沒有這次聚會,就沒有「詩朵」,沒有「現代文學美術協會」、也沒有「好望角」的誕生了。

2017年4月27日 星期四

文學是與生俱來的信仰

【文學信仰Mode】



昨天在城大的一次talk, 幸好,過程順利。
說真的,我從來不是一個慣於在公開場合講話的人。善於表述思維不在咀巴,而在我手,從前是手拿筆,現在是手按鍵盤。最重要一點是,我一直認爲,作爲一個文字創作者,最好還是把自己關起來創作,而不是把時間花在露臉說東說西。當成爲文字推售員的角色,心情是相當難堪的。對不起,教無類,不是我的責任與工作。


所以,類似的talk, 難得會有第二次。
而這一次,關乎文學的,我想講的也全講了。
其實,只是講我自己,我自己走過的路。絕無傳授之意。
正如在場我提出我的三大創作座右銘:1.堂吉訶德與風車作戰;2. 推石上山神話:3. Samuel Beckett 的 Waiting for Godot. ——挑戰傳統、享受孤獨以及堅守信念。


文學是什麼,或文學是爲了什麼?
沒有定義,不需要理論基礎,而是透過創造者本身的磨練過程 而萌芽及誕生的。每一位偉大作家都樹立他的文學世界。


每一個年代,無論創作生態如何惡劣,都會出現其代表性的作家。處於眼前的數碼橫行的年代,一個真正的創作者,是不應受影響而自毀的。

(下圖:現場powerpoint 示范圖之一)




2017年4月5日 星期三

辜健筆下記憶中的崑南

【記憶mode】


友人傳來一份剪報jpg., 是古劍當年寫關於我的。
古劍,是「文藝世紀」的編輯,我有好幾篇小說及評論,都在那裏刊載過。我認識他,是在韓中旋和陳子多時代的「成報」,寫過專欄,連載過小說,以及不少雜文,如遊記,占星等的「成報」,那應是我活躍香港報紙副刊(包括「東方日報」)的一段得意日子。

我記得,是在成報周年報慶的宴會上認識古劍(他的真名是
),緣份就是這樣,之後,與葉輝合作時,再與老辜遇上了。他定居珠海時,我還探過他好幾次。我們都是性情中人,無所不談。他是我認識中最有眼光和胸襟的編輯之一。

聽聞,他的眼疾,也不輕,隱於家中,看書,寫文壇舊憶紀事,甚少外出了。他的主要作品有「香港記憶」與「書緣人間」。

從網上看到有關他的簡介如下:作為一名多年的文藝副刊編輯,辜健的人生經歷可謂相當豐富。 他1939年出生於馬來西亞,幼年隨父親回國,1957年從廈門一中考入華東師大中文系,1961年大學畢業後分配到華僑大學教書,再後來下放到廣東陸豐勞動。 1974年移居香港, 1974年移居香港,1975年之後開始進入報館工作,1979年進入當時香港發行量第三的報紙《新報》,此後先後出任《良友》雜誌執行主編、《東方日報》及《成報》副刊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