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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飮杯 |
這種情緒,是六十年代的我,是沒有的。那個年代,充滿了希望。火熱熱的生機。燃燒著無悔的青春。
似乎是同樣的陽光,同樣的尖沙咀,似乎而已。事實是已失去太多的東西。
到這個時刻,外邊無論是那樣的天翻地覆,都已覺得太平常了。大時代 ,各路「英雄」逞強的光輝歲月。還是讀點書,喝些酒,與熟悉朋友共聚,就很感恩的了。其他時間索性尋夢,選擇遺忘。有人問起一些事,習慣回應是:
記不起來了。然後,自己答自己:記來做乜!

人們說,酒仍穿腸之物。錯了,政治權力纔是穿腸之物。
今晚,人生幾何,不知天地爲何物。
不知,其實不明,不明那些人,爲乜要不放過任何機會,不停傷害生靈纔感快樂。
哈哈,不明是理所當然的,他們是從來不愛地球的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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