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6日 星期日

陳映真的名小說「哦,蘇珊娜」的「真身」

[憶舊mode]

葉維廉的一篇記事,帶來了片片的回憶。
〈好望角〉的出版,在我們的生涯上,當然是十分重要的一頁。
至於當論及港臺現代文學歷史時,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頁。

陳映真的成名小說「哦,蘇珊娜」刊於《好望角》,
日 期爲1963年3月1日。


陳映真的成名小說「哦,蘇珊娜」刊於《好望角》



葉維廉是這樣寫的:

仿佛是約定似的,穿過黑夜的大雨 (才下午四點罷了)我終於與㷉天聰,五六十年代的littérature engagé ([政治社會]介入的文學)的大將重見,在此刻正需要如他的胸懷的領導者從新出發引帶每況愈下的人文風景,在墨黑的大雨的下午,相對著被車禍帶來的困龍,心中一緊如裂,黑色的滂沱大雨,仿佛是一個天大的鍋蓋重重壓下滾沸的靈魂。也許是回憶的時間的沖擊, 我們一下子回到那風起雲湧的日子,筆匯、文季踴躍的創作的生命,在鎮壓的夾縫中爆裂出重建的碎片,在墨黑的大雨的羅蓋中,他神采飛揚的記憶簧然躍起,燜鍋裡的沸騰的語句激盪衝出,我們共同思入那在饑饉中錘鑿文字的日子。我驚訝他對我們在香港開發的現代主義 的蛛絲馬跡,譬如崑南、無邪、我當年曾經在無名氏的羅曼羅蘭式滂湃的語言裡攝取滋養,露思亞之戀,野獸野獸野獸,事實上我們也參與了筆匯的行列,譬如我翻譯了Borge 的詩,無邪寫香港殖民分化麻醉被殖民者的原質根性。他、我同時想起馬朗的文藝新潮如和提供了上海三四十年代的現代主義的餘緒,如何和他當年在上海的舊識紀弦互通消息,並首發介紹台灣的現代詩專號,啊,陳映真(你怎麼樣了!我們好思念你啊)㷉天聰記得,“陳映真的重要作品0 susana 就是發表在你們的《好望角》上的,[事實上這一期發表了台灣現在大名鼎鼎的作家] (見我的「創世紀與我」)我驚異對他的記憶,對當年港台互動的境況是如此的熟識與深入,同時感到他靈視的寬廣, 更令我感動的,在者個龍困的情況之下,慷概激昂的聲稱要鼓動政大某機構好好耙梳這個交結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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